女，发脾气也挺……”
“嗯，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成克直接打断了刘凯斌的话，“发脾气也有好处。”
“嗯？”刘凯斌不解。
“让别人看到你发脾气，可以掩饰你的真实的一面——比方说，你的表情，你的心虚，甚至你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
“你的意思是，那女孩是故意作出脾气很大的样子？”
成克点了点头，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小刘，这几天需要你完成一个重要的任务。”
“什么？”
“我要你帮我查一查——不管用什么法子，帮我查一查黄后晨曦银行卡的交易明细。”
“啥？”刘凯斌觉得棘手极了，“师父，这我怎么查啊？我总不能去搜人家的包吧？”
“当然不能那样，不过你看，”成克指了指校园，“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留意了，校门口是一家中行，校园里还有两个工行，你可以直接亮搜查证，让银行给你往出调信息，黄后晨曦这个名字，我想在这个学校只有这一个的，应该不难的。”
“可是师父，”刘凯斌还是觉得不好办，“就算那样，查这个干嘛？”
“我想确定一下她说的话，如果她的确被**了，这一年半，史玉峰肯定会给她卡里打不少钱的，或者直接会给她银行卡——我之前在x城的时候，因为李维塔和黄后晨曦之间可能有的关联——这我上次给你说过了——所以我去了解过黄后晨曦的情况，我虽然没有见到她的家人，但知道她们家情况的一个老人说，黄后晨曦家很穷，家里只有一个奶奶，黄后晨曦的学费什么的都是她自己筹备的，她奶奶没有能力给她提供高昂的大学学费，那黄后晨曦在做史玉峰的情妇之前，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从哪儿来？所以我——反正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你去查就是了。”
“好吧。”
“我最后问了她一个和案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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