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现在就是求人也没用了，这次是连厅的意思，”张福生说着，叹了口气，“这样吧，趁上面的文件还没下来，你给我上交个辞职信吧。”
“要我辞职？那不是摆明我畏罪么？”
“老成啊——”张福生拍着桌子，“你的脑筋就不能弯一弯？办案子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聪明？你交了辞职信，先辞职，这性质不就不同了么？你说让上面的文件因为那件子虚乌有的案子把你从警察的位子上弄下去，你这不是案底么？”
张福生这么一说，成克恍然大悟。
“张厅，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
“那当然，他们越想掩饰，你就越要查，你要是就此撂挑子了，那就真是被打败了，以后你虽然不是警察了，这调查起来肯定有困难的，你要克服困难，而且还有我嘛，我还是支持你往下查，有什么问题需要帮助的，找我就行。”张福生说。
“唉……我只能说我尽力了。”成克说着，双手抱住了脑袋。
第二天，成克上交了辞职信。
他干了二十多年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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