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融资，他不知道做了多少努力。
“死是最好的解脱，但秦媛在黄泉看到你，也会觉得恶心，所以我不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
像秦媛和许小山这种干净温柔的灵魂都过了奈何，既然如此，这些恶毒的人，就留在人间，接受报应吧！
顾易国猛地颤抖了一下，他好不容易才把顾悠然给拖了起来，然后踉踉跄跄往外走。
顾悠然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糊在他身上。
“爸爸，怎么办……”顾悠然哭个不停，“我瘫痪了怎么办……”
“爸爸，我后半辈子都没法走路了怎么办……”
“顾小北就是个魔鬼！”
“爸爸！你为什么不杀了她！她就是个魔鬼！她把我害成这样！”
“好了悠然，别说了……”顾易国小声道。
他拖着顾悠然往外走，两个人都十分狼狈，犹如丧家之犬。
顾小北抬眸看向秦奕。
“舅舅觉得我是坏孩子吗？”
“不是，小北，”秦奕轻轻摇头，“我只是很高兴，你能学会保护你自己。”
秦奕轻轻抱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几分心疼。
顾小北那双干净的眸子像极了当初的秦媛。
“小北，对不起，是舅舅和外公，是秦家的人没有保护好你，所以才让你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小北，你放心，从今往后，舅舅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顾小北轻轻点了点头。
下午的这场戏，纪凌天没有看到。
等他听说了匆匆跑去找顾小北的时候，顾小北就坐在窗边出神。
这个房间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秦家的小花园。
虽然是冬天，但是魔都很少下雪，嫩绿的冬青配着嫣红的梅花，好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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