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照片上的那半张脸，也不肯移开自己的眼神，问：“那是什么时候？”
“我记得好像是去年快过年的时候，后来相机被你借走了，我也后来才想起来就找你要胶卷的。”荣格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将相片在秦秀兰的面前摊开，说：“当时我对这个人印象倒是挺深刻的。”
是去年冬天的事情了，秦秀兰却毫无察觉，那时候陆则谦每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总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一样。
是她对陆则谦的关心太少，所以现在才会陷入这样被动的局面。
秦秀兰顺着荣格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了一张平平无奇从没见过的脸。
这张照片十分清晰的拍到了男人的脸，但是陆则谦却在镜头外了，只露出一只手，男人的眼神，分明就是看向陆则谦的。
虽然两个人没有交集，但是秦秀兰却觉得，这个人绝对是认识陆则谦的。
她想到楚柏衡说的话，心里便是猛地一沉，如果从那时候就开始的话，那为什么这么晚才知道这件事情？！
“我觉得不对劲，起初便将这件事情瞒着了，后来拿着照片去找了陆先生，陆先生将照片带走，没多久就出了这件事情。”荣格似乎是有些愧疚，他低下眼睛，眉眼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是他也知道这张照片可能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了，所以陆则谦在拿走了他先前洗出来的一份之后，他又洗出来一份，来找秦秀兰。
“那是什么时候？……”秦秀兰深吸了口气，又问了问时间。
“陆先生出差回来的第二天，我去找的他。”荣格仔细回忆了一下，便给出了一个十分准确的时间。
秦秀兰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不过是隔了一天，陆则谦的态度便大变了，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那十分有可能。
秦秀兰抿了抿唇，眼眶越发的酸涩了，她吸了口气，胸口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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