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挥手间，他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在想什么？”奚婉婷看着随意拨弄着方向盘的龙鳞，认真问道。
“我在想，我该怎么爱你们。”
奚婉婷不由得想起薄荷说过的话。
他离不开我，放不下你，也不会抛弃落雨。
看透人心的妖媚女人！
奚婉婷给了薄荷一个全新高度的评价。
“想好了吗？”良久，奚婉婷再次问道。
“还没有。”龙鳞认真说道，“你们都是我喜欢的女人，很难抉择。”
奚婉婷目不转睛的看着龙鳞，第一次生出两侧卵巢都痛的感觉。
很难抉择，这算什么？
奚婉婷认真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龙鳞沉默了。
他想要的生活已经不可能再出现了。
陪着婉柔，面朝大海，看春暖花开，秋去冬来。
“我得先想清楚一个问题。”
奚婉婷认真问道，“什么问题？”
龙鳞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婉柔已经不可能再回到我身边了，我曾经确定想要的生活也永远不可能实现了，所以，我得先想清楚我最想陪着谁一起慢慢老去。”
奚婉婷既是高兴，又满是担心。
她为龙鳞感到由衷高兴。
物非，人也非。
这个男人终于想通了，终于第一次正面面对婉柔的话题。
而她担心的是，这个男人终于要做抉择了。
三选一，选中她的概率还是很高，但薄荷和落雨加在一起的概率，却无疑更高。
半晌，龙鳞终于又开口了，“我想好了。”
“是什么？”奚婉婷强行压下心慌，认真说道。
“顺其自然。”龙鳞认真说道，“我知道这样很自私，可人都有私心，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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