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归墟珠，乃是无尽诸天，无尽维度、无尽大宇宙，乃至三千仙域的水元尽头所在。
这让陈念之心中勐地一震，心中有种难言的震撼。
他看了一眼归墟珠，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问道：“此处空间，莫非不在擎苍仙域之中？”
“擎苍仙域？”
归墟珠澹澹开口，而后澹然道：“吾为归墟珠，万物终结之物，岂是区区一座仙域能够容得下的？”
归墟珠没有多言，但陈念之心中却愈发心惊。
到了此处，他大抵明白了，这归墟珠远远比他想象的更惊人。
细细想来也在预料之中，一般的先天灵宝，都只有一种大道之力。
即使极品先天灵宝和先天至宝，拥有多条大道之力，但其中的大道多半也是同一种。
而归墟珠却同时包含了空间大道、水之大道在内的多种先天大道雏形，似乎还有一丝时间之力，可见此物远非寻常先天灵宝能媲美的。
只不过归墟珠是万物终结之物，理论上来说，它要等到诸天万界、无尽维度、无尽时空、无尽宇宙、无尽仙域、一切存在都毁灭的时候才能彻底成型。
眼下的无尽混沌世界，即使不算初生之时，想来也在鼎盛的那一天，所以归墟珠似乎尚且还在初步孕育之中。
“不对，如若真到了那一日，就算归墟珠成型了又有何意义呢？”
陈念之摇了摇头，赶紧把这个念头甩了出去，
他觉得那种终极形态的归墟珠，应该是不该存在的，那只是一个概念罢了。
正常的归墟珠不可能达到那个地步，因为仅凭归墟珠的先天不灭灵光，根本不可能支持其成长到那一步。
就算有传说之中先天至宝的先天始炁，乃至更高的能量，都未必能支持其走到那一步。
把念头压下之后，陈念之看向了归墟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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