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顶？”
上皇身躯一颤，竟低下头，道：“我知错了……”
身为百妖之王，这一刻，他服软了。
是的。
这世间，不该有人，有妖，甚至有神站在这个男人的头顶。
因为……
他即是天！
“你要是早点领悟，岂不是更好？可惜，现在已经晚了。”柳青眼神冷漠，抬起手掌。
“不……”上皇大叫道：“我愿臣服，我愿帮助您成为这个世界的王。”
这样的条件，他想不应该有人会拒绝。
而柳青，依旧面容冷漠，语气间似乎还有一抹嘲讽，“你觉得，我若想成为世界的王，需要他人帮助吗？或者说，如果是我做不到的事情，你又能帮助什么呢？”
上皇咋舌。
这个道理并不难理解，更让他无法反驳。
是啊……
若是以这个男人的能力都束手无策的事情，他也只能干看着。
出谋划策？
他自认还没有那个智商。
世俗界更是不会缺少聪明之人。
上皇认命了，身上一片颓然，他问道：“在临死之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妖，是佛，是神，是魔吗？”
柳青回道：“我是，人。”
上皇茫然地又问：“可是人，不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啊。”
柳青说道：“这只能说明，你对力量一无所知。你口中的妖，佛，神，魔，岂有天生如此？人，可如你一样成妖，也可成佛，成神，成魔。我只不过，依旧走了人道，这也是通天之道。”
上皇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这一刻，他似乎悟了。
但也已经晚了。
柳青一掌盖下，这位活了千年的绝世大妖，砰然化为一片血雾。
另外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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