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慌了，彻底慌了！
之前，他们认为是某个公司运营的。
毕竟，这个事儿，实在是太正常了。
然而现在，各个城市预售店的盛况，那可不是骗人的啊。
不少歌手，也是直接去网站听那一首试听了起来。
“卧草，质量还真的可以啊。”
“沃日，这绝对是高手！”
“国内有谁能够做到这种程度？而且还是古筝！”
无数歌手，都猜疑了起来。
于此同时，喝了整整一瓶红酒的贺山源，给张凡发了个消息。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张凡第一次出专辑，就是如此盛况，如果他在音乐界发展。
前途无量啊！
可惜啊！可惜啊！
这货玩音乐就仅仅是玩玩而已啊！
想到这里，贺山源又哭了。
这简直就是上天在跟他开玩笑啊，明明发现了一个天才！
然而，这个天才缺不属于他！不属于音乐！
仅仅是一个过客！
收到消息的张凡，一脸的问号！
哎哟卧槽，老贺啊，你这话，几个意思啊？
我完全领会不了啊！
“谁发来的？”翁爽趴在张凡身上，好奇的看着这个短信。
“老贺！”张凡眯着眼，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什么意思！
“贺山源贺教授？”翁爽眨眼。
“对啊！”张凡点头。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翁爽嘀咕了起来。
很快，翁爽眼睛一亮：“你昨晚不是做专辑去了吗。贺教授发这话，是不是在表达是个好消息？”
“好像有点道理！”张凡点头。
于此同时，翁爽的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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