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饿没饿？”
夜希希拉着被子遮在下巴以下的部位，抿唇点了点头。
“小傻瓜！”某希乖巧的模样看得凌决心痒痒的，忍不住揉了她的头。
“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还想欺负你。”
凌决说的是实话，刚开荤，又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有时候即便一个眼神也会把持不住。
不过凌决也只是这样说说，没有再做出禽兽的事，反而关心的问：“有没有觉得不适？”
夜希希摇头，抿唇看着靠在身边的拿着手机叫餐的男人，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
“内个，你是第一次吗？”
从某男横冲直撞、还有某些生涩的行为上来看应该是第一次，可是，不都说男生第一次时间很短么？
“第一次？”
凌决转了桃花眼看过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桃花眼意味不明，忽然凑近夜希希，说：“小傻瓜，没听说过男人的第一次都给了左右手么。”
像是烟花在脑海中炸开，散落下无数星星点点的璀璨。
虽然这个开放的社会很少有人在意这个，可是，他们彼此都是第一次呢。
“你是我碰的第一个女人，无论是牵手，还是接吻。”
凌决应该已经叫好了餐，把手机丢在一旁。
饱满的额抵在夜希希的额上，故意压低的声音不要太好听，“所以，小傻瓜，你是不是发现自己赚到了？”
夜希希心中得意，可是嘴上却不愿承认：“才不信呢，你在那么开放的国度长大，怎么可能没碰过女人！”
“就是因为开放，所以我嫌脏。”凌决似笑非笑，阐述了一个事实。
其实有件事他没有对夜希希说实话，也是他一直不愿承认的事。
上幼儿园时，他被一个外籍女孩表白，当时处于懵逼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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