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又能怎样。
这不过是初醒的本能反应罢了，若是此时他抱着的是别的嫔妃，相信也会做出同样的反应。
“陛下，时候不早了。”
夜玲珑委婉拒绝。
东方浩辰像是没听出来一样：“嗯。”
夜玲珑！
既然决定回北冥，就不该再牵扯不清，藕断丝连，只能乱了自己的心思。
“陛下，臣妾要如厕。”
东方浩辰这才放手，揉着眉心，道：“朕等着珑儿为朕宽衣。”
夜玲珑——
某个画面自动的跳了出来。
就是落在眉心的修长手指，亲手解开过她的里衣，也曾亲手为她更衣——
唇角牵起一抹嘲讽，这样收买人心之举怕是不止对她一个做过吧。
“那陛下就等着吧。”
轻嘲的语气明显是在告诉东方浩辰，就算等到天黑她夜玲珑也不可能服侍他更衣。
东方浩辰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捏眉心的动作一顿，唇角牵起一抹浅笑：“珑儿这般说，那朕便等着了。”
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语气，夜玲珑毫不怀疑，若是她不肯服侍，东方浩辰定会就这样赖着不起。
为了赶紧把东方浩辰打发了，夜玲珑不得不妥协。
“既然陛下这样说，不如臣妾先服侍陛下更衣。”
左是躲不过，还不如早些把人打发了，免得看着心烦。
“朕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得以珑儿这般贤惠的皇后。”
东方浩辰抓握了夜玲珑的手腕，眉眼温柔。
以前夜玲珑还暗自得意过，东方浩辰这张冰块脸在别人面前就没有过变化，只有在她面前才会难得的见一丝笑意。
如今想来却是未必。
后宫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妃子，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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