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是办法。
不知睡了多久，张少楠还是被敲门声音弄醒，他总是倒这种霉。打开门，站在外面的冷面菩萨用命令式的口吻对张少楠说：“陪我吃夜宵。”
“冷总，你自己不会去？困着呢！”张少楠准备关门，换了冷面菩萨用脚卡住。
冷面菩萨又瞪眼睛：“你去不去？”
“冷总，拜托别动不动就摆出一副威胁姿态行不行？”
“谁让你买的饭难吃，我饿。”
“别人不一样吃？”
“去或不去。”冷面菩萨不耐烦了，“给句话，不去你别想睡。”
“神经病。”张少楠蹭开冷面菩萨的脚，关门。
“你不去等着我被饿死。”冷面菩萨隔着门向张少楠大吼，“你等着。”
张少楠扑在床上继续睡，可他再也无法入眠。看看时间已经很晚，冷面菩萨不会真没吃饭吧？她肠胃不太好，会不会痛成上次那样？现在……她应该还在门外吧？
张少楠被打败了，起床，打开门，看见冷面菩萨果然还站在门外微笑，仿佛算准他一定出来：“比预计慢了五分钟。”
“冷总，得罪的说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也就你这种。”
凌晨十二点多，街上静悄悄一片，张少楠和冷面菩萨一前一后走在街上，冷面菩萨穿一套黄白夹色运动服，双手插进口袋，张少楠也是，这个小镇的气温要比城市凉，深秋天气，早晚都很凉。
张少楠不认识路，不知道那有夜宵吃，只能往晚上吃饭的方向走，到了吃饭的地方，街上一样空荡荡，只有几盏忽明忽暗的灯光在晃动，那有什么夜宵档？张少楠都怀疑这个小镇有没有地方吃夜宵。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羔子的王八提议，到这种小地方旅游，夜生活无聊的要命。
又走了大半个小时，冷面菩萨开始不耐烦起来：“你到底认不认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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