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冷面菩萨主动说。
“龙铭天是我学长。”
“你那次带我去那个聚会……我看你们很陌生。”
“我们本来就很陌生。”
正说着，冷面菩萨又被拉走了，这次连张少楠也被拉走，都被拉到火堆傍边，一堆多人围着火堆走，仿佛在做一种仪式，带唱歌的，不是圣诞歌，也不是纯英文歌，张少楠听不清楚，觉得与那帮人格格不入。
忽然，有个高大的外国男人把冷面菩萨拉出中间，由于是忽然性的，张少楠没捉紧冷面菩萨的手，冷面菩萨窜了出去，刚好龙铭天站在中间，及时地扶住了冷面菩萨，随即，一帮人把她们围在中间。
张少楠有点愤怒，无处发泄，他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失落地走开了，不过人堆里有个女人同时走了出来，是中国女人，她走近张少楠问：“中国人？”
张少楠点头。
“我也是……不过移民了，你呢？我好像第一次看见你。”
“我今天刚从国内过来。”
“法国还不错吧？”她举起酒，示意张少楠碰一下，“啤酒是德国的，呵呵。”
德国啤酒是全世界最好的，不过现在的张少楠喝什么都没有味道，他比较好奇这个女人，仔细打量她，还不错，一张清秀的脸孔，五官端正，不施俗粉，很平淡的一个人，不过这种平淡很有魅力。
“冷小姐……她……”看张少楠不说话，她继续找话题道，“是你的……？”
“你认识她？”
“我们是校友，她高我一届，算认识吧，这里的中国人大多都相互认识。”
“能不能和我说说她在学校的事情？”张少楠对冷面菩萨过去的生活，尤其外国的一段一无所知，就听过冷面菩萨说过很少一部份，比如打工，都是概括式的说法，并无提及细节，冷面菩萨不喜欢谈论过去，张少楠无法问，问多了只会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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