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凝怎么办？拿刀捅我还是拿刀捅那个女人？选择已经是一种痛苦，捅完后呢？是另一种痛苦。”
张少楠无语了，告诉苏素凝是很糟糕，可他并不是说要告诉苏素凝，被绕进去了，他只是想知道苏妙忠要怎么对待冷面菩萨。
张少楠站开一步，避过苏妙忠的气势说：“我们不谈论苏素凝的问题，我没说要告诉她，我就想知道你怎么办，如果冷面菩萨找你报仇，你会怎么处理？先下手为强吗？”
苏妙忠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不对付她，不用任何的招，不找她麻烦，什么都不干。甚至，你的两亿资金我都不需要你还，我什么都不需要了！”
“什么条件？”
“你先告诉我，你答应不答应，其实很简单，非常非常简单，这是对大家对苏素凝最好的结果。”
苏妙忠的想法太独特，张少楠不敢先答应：“你先说。”
“我的条件是你什么都不要做。”
“不行，别的都行，就这个不行。”张少楠无疑很佩服苏妙忠的这个条件，什么都不做，冷面菩萨出不来，坐牢坐个二三十年，等到出来都已经五十岁，而苏妙忠大概已经死掉，冷面菩萨还报个鬼仇？再者，少了冷面菩萨，他和苏素凝就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至少苏妙忠会那么认为。他和苏素凝会有孩子，会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怕冷面菩萨刑满释放出来也不会说出心底的秘密，那么苏素凝就不会知道。惨的是他，必然一辈子活于痛苦之中，冷面菩萨在里面受苦受难，他能过得快乐吗？不救冷面菩萨出来，他能过得快乐吗？明知道一切，却什么都不去做，行吗？不行，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哪怕对苏妙忠、对苏素凝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
“其实最后事情弄成什么样，是悲是喜全基于你的选择。”苏妙忠说完，沿路返回。
“如果我一定要救她呢？你是不是会找人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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