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关上，是不是想我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我闭上眼睛的，我现在就关，对了苏决然呢？”
“泳池，自己去找。”
张少楠飞快关上门离开，下楼梯时才想起苏决然根本不可能在房间，只会在别的房间，而且是被设计成病房的房间，摆着许多医用器材的房间。
到了客厅，苏妙忠还在，不过没有发现张少楠，因为张少楠走的很轻，从后门出去，直奔泳池。
在泳池边，果然看见苏决然站在池边发呆，傍边有椅子也不坐，张少楠说：“哥们，想女人呢？”
“想男人，睡了一个漫长的觉，忽然喜欢上了男人。”苏决然回过头说，声音好轻好轻，那张苍白的脸上挂着笑容，下巴很尖，确实瘦了许多。他其实不应该到户外，冻到了就不好了，不过张少楠理解他的心态，躺了那么久会特别挂念外面的世界，张少楠在温州躺了十多天，能下床到阳台晒太阳的时候都能感动到稀里糊涂……
走近，张少楠抱住了苏决然，兄弟间的抱，拍拍大家后背以示安慰。
“你能醒来真好。”张少楠心里有那么一点儿激动，想抽烟，掏出来又塞了回去，怕苏决然也想抽，不过看了傍边的椅子一眼，发现椅子里就放着一包烟，所以又照抽了……
“凝姑姑天天在耳边唠叨，我那阵子仿佛做梦一样，又仿佛有意识，就是不能动，无法控制自己。真是难为了凝姑姑。”苏决然叹了口气，然后又道，“也难为了你，哥们。”
“难为我什么？我没事。”
“有事，凝姑姑今天早上走了，去了旅游。”
“没关系，她跑不了。”
“你抽什么烟给我一根，这边的烟太难抽，妈的，没想到死里逃生醒过来要抽这么难抽的烟，早知道不醒算了！”等张少楠把烟掏出来，苏决然飞快抢过去点燃一根，大大吸了几口才感叹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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