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凝按低了座椅，真的闭上了眼睛。
张少楠好无语，基本上一说恶心话苏素凝就那样，以沉默抵抗。奇怪的是，真的每次都能睡着，张少楠都开始怀疑自己说恶心话是不是有催眠的效果了？
十几个小时后，张少楠和苏素凝到了北京。
踏在熟识的土地上面，看着周遭熟识的人群，好高兴，至少张少楠是那样，他不太爱流浪，或者说不爱一直流浪，他会想念许多许多熟识的人，熟识的事情以及地方。
刚进了候机厅，苏素凝说：“我们要不要进北京城逛逛？”
“还逛？你不累？”
“累，不过想逛。”
“我想回家，回我家，哦，对了，一直忘了告诉你，我把冷面菩萨的房子买了，那房子现在属于我。”
“我又不住，要不你把我的房子也买了吧！”
“什么你的房子我的房子，乱七八糟的，我还给你钱？还是我不买你不让我住？”
“你自己先说的，你说冷星蕊的房子，你的房子，你更乱，我觉得那还是她的房子。”
“我说冷面菩萨的房子，不是冷星蕊的房子，冷星蕊是你的冷星蕊，冷面菩萨才是我的冷面菩萨，懂不懂？”张少楠彻底把苏素凝说迷糊了，她真的在哪里想，张少楠则以飞快速度买了票，“你还在想啊？”
“你当我笨蛋呢？不就是同一个人，我是在想，房子你还是别住了！”
“为什么？”
“我觉得不好，她不回来你就把房子空着，给自己一个期盼。我总觉得她会回来跟你要房子。我有跟她通电话，不过就一次，你睡了，在荷兰的时候。”
“她有没有说她在什么地方？”
“你觉得她会说？”
“不会。”张少楠摇了摇头，“告诉你等于告诉了我，她不会那么做。不过，我在想，如果哪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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