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反击。”
“还有个事情。”张少楠把听来的故事说了一遍，“虽然与上中下三策没冲突，是不是龙铭天都那么干，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我现在简直都不能确定，或许情况没那么糟，又或许只是我心里的侥幸。”
何巧巧哦了声，没有说话。
“我走了！”张少楠站起来，看了何巧巧房间一眼，“冷面菩萨回来了么？房间的是不是她？”
“你有空能不能想想你面临的麻烦？”
张少楠硬着头皮说：“能让我进去看看么？”
“去吧，如果你觉得我骗你。”
何巧巧说成那样，如果去看了，而没有看见冷面菩萨，不是伤了何巧巧心？可是，刚刚真的听见声音，难道听错？或者敏感？张少楠心里叹息：“算了，晚安。”说完，张少楠开门离开……
回到车里，张少楠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点了根烟抽着、想着、看着何巧巧房间的窗户。张少楠觉得冷面菩萨在房间里，除了听见有声音的直觉，还有何巧巧问那些奇怪的问题。会不会是冷面菩萨让她问的？冷面菩萨在房间里听着？或者何巧巧主动问，想冷面菩萨听见？前者和后者区别是非常大的，如果是前者，一定程度上代表冷面菩萨想通了，回来了。如果是后者，冷面菩萨仍然想走，不想见人，何巧巧问那些问题，是想帮忙留住她。
其实，无论是不是冷面菩萨都不重要，如果她不愿意见张少楠，找到也没有用。如果她愿意见，她自己会找张少楠，或者引张少楠去找她。张少楠心里是明白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刚刚还好没有进房间啊，否则可能会弄到大家都不高兴，把事情推向反方向发展。
冷面菩萨躲着其实是个好事，暗中行事，方便。
张少楠有点服了自己，都是猜测，里面的声音有可能是老鼠或者别的东西制造的，不一定是人。
开车回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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