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丝燃尽，光影明灭。
陈康轻轻一个弹指，烟头在半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砸进积雪中，彻底熄灭，宛若一颗陨落的流星。
黑色小轿车上的人终于走了下来，陈康远远看去，此人正是秦啸的忠犬阿豹。
他青涩的脸上写满了冷冽和阴寒，让人不寒而栗。
大熊眯起眼睛，悄悄握紧了拳头，阿豹的体型完全没法跟他比较，但身上的那股杀意，凝如实质，令大熊如临大敌。
在他的街头岁月中，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陈康向前走了十几米，阿豹也往前走了十几米，然后默契的停下脚步。
“秦啸怂了？”陈康挑着眉毛问道。
“不知道。”阿豹挺直腰杆，好像一杆扎进地面的标枪，冷声道：“我是为了自己来的，跟旁人没有关系....”
陈康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但还是竖起大拇指赞叹道：“专业。”
“少废话吧，我很讨厌听你说话。”阿豹轻轻晃动着手腕。
“不，你不是讨厌听我说话，你只是恨我赢了你的主子，秦啸是被我用商业手段堂堂正正击败的，又不是被我说败的....”
“输不起就说输不起，别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陈康嘴上不饶人。
阿豹冷笑三声，点点头：“没关系，反正从今夜之后，世上就没你陈康这号人了，喜欢逞口舌之快，就去找阎王聊天吧！”
“认得这地方吗？”陈康没有理会阿豹的威胁。
阿豹用手掌蹭了一下冻僵的鼻头，摇摇头。
陈康呼出一口浊气，喃喃自语：“去年的今天，秦游那个废物在这条路上捅了我弟弟十几刀....”
阿豹一听秦游的名字，眼神陡然尖利了起来，怒喝道：“秦游人呢？”
“死了....”陈康像是在讲一件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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