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5日，周日。
1987年华国（南广）进出口商品交易会春季展正式开幕！
国家进出口商品会展中心里，旌旗招展，人山人海，好一个商品出口的蔚然盛会！
此时此刻，陈康就站在会展中心外，混杂在汉北省企业代表团中，身穿统一的代表团制服，远远看上去，还真挺像样的。
然而他可不这么觉得，因为南交会已经开幕，外商都进场了，他们这群企业代表却还站在会展中心外面，这不是岂有此理嘛？
“马厅，这什么情况啊？”陈康凑到马梦孙身旁发起牢骚。
马梦孙哪敢怠慢他，悄悄说道：“陈总，别急，咱们汉北省企业代表团被主办方挑选为标杆了，等门口那些记者架好机器，咱们再重新走一遍。”
陈康看着马梦孙洋洋自得的表情，无奈道：“马厅，咱们汉北企业是来跟外商做生意的，不是来给主办方当猴耍的，说得好听叫标杆，其他省的企业代表团怎么不参加？”
“哎呦，陈总，小声点，万一被记者听到或者录到可就麻烦了。”马梦孙揽着陈康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左顾右盼。
这样亲密的举动落在周围其他企业代表的眼中可就变了味了！
从级别上讲，杜若愚要比马梦孙高半级，但因为南交会还是以外事部门为主，所以代表团团长的职务由马梦孙担任，杜若愚和毛建设只是副团长。
代表团团长跟企业代表发生这样亲密的动作，能是一般情况？
那些视陈康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企业代表们，窃窃私语，眼神不善。
“陈总，这个标杆的任务，是领导分配下来的，我们作为下级，只有服从的份儿。”马梦孙语焉不详。
陈康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是跟着汉北省企业代表团一起吃了瓜落儿。
仔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走过场让国内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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