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含芝可真会说话，听着象是替林继祖解释，字字句句却是暗指福宝没修养，连弟弟都要欺负，末了还要弟弟向她道歉。
福宝勾了勾唇，也不说话，又坐了下来。
要不是还要替水玉治病，她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种地方。
一股子的臜腌气，毁了她的修行。
“我妈呢。怎么我妈不在这里？”
空气一窒，仿佛静止一般。
章含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林挽淡淡道：“你妈身体不好，在自己屋里吃。”
“是么？身体不好，那章姨娘不是该侍疾么？怎么丢下了我妈自己吃上了？”
章含芝气得脸色都变了。
该死的野种，要不是还留着有种，她一定把她赶出去。
“挽哥？”
章含芝委屈地看着林挽，泪眼朦胧的样子。
章含芝长相并不出众，但胜在娇小玲珑，还有一对会说话的眼睛，那眼睛常年湿润润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总能激起林挽男人的保护欲。
这也是林挽为什么会舍了什么都好的水玉，却选择章含之的原因。
林挽需要的是一个以他为天，完全把他当成天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强大到连他都比不上的妻子。
“孽女，你胡说什么？你章姨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侍候你妈这种活自然有佣人去做。”
福宝似笑非笑“噢”了一声。
林挽皱了皱眉。
“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福宝懒洋洋道：“就是觉得有些人说话就跟放屁一样。”
林挽勃然色变，他恶狠狠地盯着福宝。
福宝清明的眼也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僵持了一分多钟后，林挽慢慢地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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