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双眼中飞出一个个命运骷髅的投影。
这些投影无形无迹由命运根源构成，纵然是天帝如果对命运没有足够的了解或者克制能力，都没办法观测到这些投影，通过这些投影不仅能近距离探测万物，还能融入万物体内直接作为命运坐标操控命运。
从近处开始，每一个虚空阵法都融入一个命运坐标。
随后命运坐标蔓延出命运之网，渗透进虚空阵法每一个角落进行探查。
结果很意外，虚空阵法中找不到任何问题。
反倒是通过对虚空阵法的探查，他已经掌握了一部分虚空阵法的控制方法。
但是小心起见，陈墨决定用第二种方法试探。
森罗蜃气幻化，已经幻化出数以万计的原始生命虚空雷蝠。
这种生命能够发出虚空雷声波，直接对虚空对万物本质层面进行探测，同时数量越多探测能力越强，虚空雷声波也能随时转化为杀伤能力，虽然是原始生命，但是由于是群居生物却能威胁到永恒帝尊。
数万虚空雷蝠同时释放虚空雷声波，附近几光年的虚空顿时染上一层蓝色。
陈墨将虚空雷声波的伤害压制到很低的程度，随后开始一点点调高。
虚空阵法其中一些具备防御和反击能力的阵法，受到刺激立刻开始反击，最后所有虚空雷蝠都被反击撕碎，重新还原为森罗蜃气重返陈墨体内。
除非磨灭森罗蜃气，否则就算摧毁森罗蜃气幻化的万事万物也无法造成多少损失。
这也是森罗蜃气的厉害之处，陈墨又幻化了几种生命和特殊帝尊至宝，然而各种试探下来虚空阵法没有展现任何异常，虚空阵法生成的资源和淬炼凝聚的根源也没有任何问题。
即便如此，陈墨还是决定进行第三种试探。
因为从始至终，命运骷髅都在预警。
陈墨双眼飘出两个红水晶骷髅样子的命运坐标，空中一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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