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海琼打电话求我去，我没去。”江迷将手机放到一边，伸手就抽走他手里拿着的钢笔把玩。
他看眼她，默不作声拉开书桌右边的第一层抽屉，自里边拿另一支出来用。
他刚要写，她又抽走，两支钢笔拿在手里，嚣张地笑着冲他比了“11”给他看，他面无表情地靠向椅背，就算抽屉里还有钢笔，他也不想再拿出来。
“捣乱是不是。”
江迷窝到他怀里靠着，长叹一声气：“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捣乱，都习惯了，一天不捣乱，太难受了。”
“我看你是一天不做就浑身难受。”他冷冰冰说着露骨之语。
“我特好奇，为什么苏子琳都要跳楼了你也只是去看一眼，是不是她不是叶程程？听说她一直在医院睡着，我去拔掉她的气管，这次你总会送我去坐牢了吧？”她笑眯眯地说。
八年前叶程程摔下楼梯，他选择赶她出国而不是坐牢，不就是想说明白从此再无瓜葛。
那今天呢？
江迷暗暗长叹息一声。
为什么在叶程程和他的这件事上，她的心总是如此阴暗偏执，再多的阳光都照不亮，暖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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