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的。不然，只卖一行，收入咋来？”
这话苗可觉得很有道理，也不得不佩服杨岸的口才和胆量。
“行不行一句话！”
“那说好，肯定得给你提成，不然我不干。”
杨岸真想戳戳她脑袋，白白带货还不干，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傻子。
“勉强答应你。”
吃饱喝足，杨岸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收拾了头发，就回酒店准备直播。
诊所内，沈長修在手术过后给寄存在隔壁店的宠物写体验报告，好让来接的主人放心。
纸笔摩擦的声音很明显，推门的响声更为明显。
“小豆豆的眼睛又复发了，你快看看。”
沈長修仔细检查了几遍，“确实是，估计是和其他小狗相互抓挠，导致感染的。上了药之后，还是得戴上伊丽莎白圈。”
“没很大问题，对吧？”
“没事，过几天就好。等它主人来接，叮咛他暂时不要把伊丽莎白圈取下来。彻底好了再说。”
“那就好，吓死我了。”
沈長修盯着抱着狗的苗可，“雪呈姐昨天没回家，打电话也打不通。”
“应该是有事吧。”
“就算是这样也不该不接电话啊，她一个女生在外面留宿，还是挺危险的。”
苗可走到门口停下来，“我打打看。”
然而，当苗可一遍又一遍拨打梁雪呈的电话，机械的声音一直都在提示：对方已关机。发出去的所有消息都没有回复。
殊不知，梁雪呈寻了一间便宜的标间，趴在床上码字，手机里循环播放《apologize》
她心情算不上很糟，但也谈不上好，尤其是接到梁思学的电话，找她借五万块钱。
手机铃声又响了。
这一次是梁思学打来的，梁雪呈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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