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起笑，突然又问：“听说那位带走可乐的女人是疯子？”
“她患有精神分裂症，现在在第一医院治疗。”
“哦，这样啊。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就不打扰你做生意。”
安源摘下眼镜放进包里面，随后坐出租车去第一医院，进医院的第一件事：询问钟菲的病房号。
她担心病房内有人，在外观察了许久，最后才推门走进去。
半晌后。
巴壮又帮张姨给高昂送营养餐，穿的鞋鞋底很软，走路没什么声音，门一推，看见有人坐在床边。
“哎？你是谁啊，是不是走错病房啦？”
安源半低下头，“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没事，出去吧。”
正当安源埋着头往门口走，这时高昂从主治医院那里回来，两人撞个正着。
“不好意思。”
“对不起，对不起。”安源道完歉立马闪人。
高昂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清楚，背靠在门上问巴壮：“那人你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往病房里面带？”
巴壮委屈想哭：“大爷啊，我来的时候那姑娘就在，我怎么了我，害。”
“冤枉你了，对不起，我道歉。”高昂拍拍巴壮肩膀，安慰他，“有送什么来了？”
“呐，张姨说得营养餐，照着嫂子的食谱做的。”
高昂低头偷笑，“你怎么知道？””
“我啥都知道，还知道某人最近不敢去找嫂子，还让张姨做传声筒。”
“说谁呢？”
“哎，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啊？”巴壮打开窗户，掌着窗台寻思，“话说回来，钟菲有没有朋友，那姑娘刚刚在抹眼泪，如果走错了，也不至于哭吧？”
“你确实是看家了？”
“是啊，”巴壮坐在安源之前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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