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好像对“死”的事情一点也不懂，好奇地睁着眼睛看着糖糖：“死？”
“对，就像你的族人。”
糖糖的头一歪，吐着舌头，学着当初在瘴气林看到的海族人的样子：
“你不是把他们都放进海贝，沉到海底埋了吗，死就是那样……”
话还没说完，就看泉的大眼睛开始掉眼泪，啪嗒啪嗒地伤心极了，使劲的摇头：“不。”
糖糖很有负罪感地把剩下的话咽下去了，开始轻声细语地劝他：“所以呢，你不能娶朕。”
泉一边抽噎，一边摇头：“不。”
糖糖：“……”
作为一个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千双和明雾词对视一眼：“要不，打吧？”
有什么事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够再来一顿。
“……冷静，二位将军。”
曦瞳这几天已经被泉磨得没有脾气了，整个人看起来慈眉善目的：
“他从小就被关在海底，没见过多少人，说话还是这几天才学的，现在和三四岁的孩子差不多。”
千双不同意：“齐国的皇太子今年也四岁，当时闹着要娶陛下，不还是被步神医和苏公子打得牙都掉了？”
曦瞳：“……”
你们是人吗？
糖糖赶紧解释：“小阿木当时换牙嘛，不是爹爹们打掉的哦。”
坐在她对面埋头苦吃，还哭唧唧的泉，一下又抬起头，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牙。”
糖糖：“……”
现在是相信了，他真的和小阿木差不多的心智。
算了，麻烦还是糖糖自己来解决吧。
她把手放在了泉的额头上，冰冰凉凉还挺舒服，就是……感觉不到神识。
“果然，陛下也察觉不到吗？”
曦瞳叹了口气：“前几天步神医说泉心智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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