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的时候,约翰神情很是自然,惹得严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从约翰的眼神里看的出来,他说的是心里话,并不是在须臾推诿。
不得不说,这个叫约翰的外邦人还是很浪漫的,颇有几分严宽年轻时候的风格。
到底是要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度过这一声,还是要四处冒险寻求刺激,去过那些和普通人不一样的生活,这里边儿没有涉及对错,只是不同的人不同的选择罢了。
既然约翰已经为自己的人生做出了选择,那么严宽也没有干扰的资格。
严宽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强求,微笑着说道:“如果我之前就学会了烧制琉璃的话,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很要好的朋友。”
和约翰在一起久了之后,严宽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有些像是现代时候的样子了。
约翰闻言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样的道理,他虽然是外邦人,但是也是明白的。
正因为他会烧纸琉璃,而严宽不会,所以他们两个人注定不会成为朋友,只会是领导和下属的关系。
或者,用工具人这个称呼会更加的生动形象一些。
但是,不管是唐国的为工业进度还是约翰家乡的工业进度,似乎都没有衍生出类似的词汇。
严宽看着约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加油吧!
等我的人都学会了烧纸琉璃之后,你就可以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那就提前谢谢先生了。”
约翰依旧保持着一贯的礼貌,不得不说,约翰这个外邦人还真挺符合严宽记忆之中外国绅士的形象。
当然了,这个前提就是约翰没有谎称自己是外邦传教士,用来躲避可能会遇到的危险的情况之下。
现如今,不管约翰表现的再怎么有礼貌,说到底,他都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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