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天眼拿回来了吗？”玉帝忽然问道。
“姑姑一句话不说，儿臣费尽口舌，她死活就是不开口。”
“严刑逼供！”
“儿臣已经对她施了酷刑，没用。”
玉帝叹了口气道：“去吧，你们都去吧。”
大金乌走出瑶池，天蓬从后面追上：“大殿下，天蓬和殿下去捉拿瑶姬，虽然没有立下什么功劳，可也救过殿下一命，是吧？”
大金乌回头站住：“你什么意思？”
“没有没有，我没有想让你报答我的意思。”天蓬挥了挥头上的汗，“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给我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既然玉帝怀疑是我故意放过了杨戬和杨婵，就让我亲自把他们抓上天来，交给玉帝。”
“这么说，你真的是故意放过了他们？”
“谁说的？……”天蓬矢口否认，“我追上来其实是想帮你，既然你怕我抢你的功劳，那我给你出个主意，如果真的抓住了他们，别忘了在陛下面前提一提。”
“什么主意？”
“他们如果还活着，一定还在灌江口，只要你去那里，一定就能抓得到他们。”
“这也叫主意？”大金乌边不屑地抱怨，边转身驾云下界而去。
二
下界暗夜沉沉，杨府的堂屋内停放着杨天佑和杨蛟的尸体，越发清瑟阴冷。杨戬和杨婵跪在父兄面前，回忆着短短几天内发生的点点滴滴。
“他们管母亲叫长公主，大金乌管母亲叫姑姑。我们的母亲，是玉皇大帝的妹妹。”杨婵对于细节的把握是杨戬做不到的，“母亲说过，十个太阳，是天上的十个金乌神将，那个大金乌，就是大太阳。”
“我后悔当初没听大哥的，只以为十个太阳真的不会再一起出现了。没想到最大的太阳会跑到我们家里来。我不明白的是，他是母亲一手带大的，怎么下得了如此狠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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