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豌豆文学>女频综合>菊香> 第八章 谁浇了她的向日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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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谁浇了她的向日葵(2)(1 / 2)

“那换了唦。”

“老鸭子,嘴劲大,心上怕不是那么个想法哩。”

“我今晚就找我哥说一下和你换。”

“哼!”

罗正林没搭腔,吆着驴车往尕堡子梁上走了。心想,你哥,你哥算一坨子干屎。

罗正林在农业社开始的那会儿是养草驴的,费崇德是养骚马的,他们两个经常合作,他们的草驴和骚马也就不得不合作,也就是说农业社里最重要的劳力的一个来源取决于他俩,因此,草驴和骚马享受着比有些女人和男人在家里受抬举的地位。比如说白广耀就没有费崇德的骚马在家里受抬举,猪垴沟的白艳芳在韦金峰家就没有草驴在罗正林家受抬举。人世间就是这么叫人难以理解,有些人的确被另一些人当作牲畜在辱贱,有的还不如牲畜的待遇。谁为他们做主呢?谁制定了哪些规矩来制约呢?即便是真有人制定了这样的规矩,其实法律就制定了男女平等,公民平等的权利,可是又能怎么的呢?有时候任何的法律和规矩在所谓的命运面前显得是那么地苍白无力。白艳芳在凄冷的月光里跳进豁岘场边上的水窖里时,估计对什么命运啊,老天爷啊,都有了另一种的看法,她以前可是从来都说这是命,得忍着,活着就得忍着,女人想活着就只有这样,凡事都有个老天爷哩,但她最终忍无可忍,跳入水窖来结束自己无法忍受的命运时,肯定有了另一种的解释,不然她能这样违背命运,违背老天爷的意愿?洋芋牡丹说,摊上了,没办法,只能走一步,拼一步了,她这个走一步说明了必须得忍,拼一步说明了必须在忍耐中坚韧地改变,洋芋牡丹很女人,她尽职尽责地忍了,拼了,所以她的人生命运成了另一个样子。李尕成,宋文山,罗爱会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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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刚拔倒,随后就会有接二连三的大雨连天两头地下,最要紧的就是赶着把地犁过,好叫雨水透透彻彻地浇透饮足,上秋再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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