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是啊……”
听到白秀衣的话，他的大爷爷也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来。
“这姜小白虽说与我们白帝宫有仇，但是倒也确实是一个绝顶的天才。”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不仅适用于那个将死之人、对于将死之人周围的人也同样适用。
白秀衣的大爷爷此刻的心里倒是对姜小白没有了多少杀意，甚至还生出了一点点的惋惜之情。
毕竟人都要死了，惋惜惋惜也是应该的嘛。
“不过绝顶天才并不一定能够成为绝顶高手，秀衣你也不用想得太多了。”
不过他紧接着就是话锋一转，安慰起了白秀衣来。
“历史上有不少的顶尖高手都不是他同辈之中最惊才绝艳的那个，甚至有好几尊大乘神王都是如此。”
“比他天才的，都没有活到最后。反而是当初并不是那么出彩的那个，最终证道了大乘神王。”
说到这里，白秀衣的大爷爷语气之中也带上了一丝唏嘘。
“当然，我并不是说你不出彩。”
不过他马上就摆脱了这种情绪，又解释了一句。
“你也是当世的绝顶天才，我说这话的目的主要是要告诫你，为人处世不要像姜小白那样嚣张，不然真的很容易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里。”
默默地听他把话说完，白秀衣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话。
在仙古战场的另一个方向，武陵仙君看着远处、心情却和白帝宫众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你着急也没用，淡定一点吧。”
那苍老的声音正在与他交谈着。
“我知道，但是我怎么能淡定得下来？”
武陵仙君却眉头紧锁，紧紧盯着仙古战场不放。
“唉，这事早就已经不是你能插手的了，就算是当年全盛时期的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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