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数。
捐赠事情说完之后，李闯开始说起自己的事。
“没有多少天就高考了，你捣鼓我弄补习班，我弄出来了之后，你倒是不去了……”说到这里李闯气笑了。
开始办的时候还好，王辰几个人还装模作样的去了几天。
当时补习班地方小，人多，李闯还觉得有些挤，要不要换个大点的地方。
等王辰众人一走，好家伙！
满满当当的补习班直接空了一半！
看着李闯有些无语的表情，王辰有些尴尬笑了一下：“老班，这不是这一段时间忙吗……”
“等过两天闲下来了，我就过去。”
“得了，你拉倒吧！”李闯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去了也不听，都不知道你捣鼓我开补习班干啥。”
“不过你不学那是你的事，我这个当老师应该做的事，也要做。”
李闯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用订书机订在一起的a4纸递给王辰。
“这段时间没事，我也学着别的老师压了一些题。”
“最后两张是答案，你没事闲的时候看看，说不定就让你蒙对了几道题。”
接过十多张a4纸订成的简陋卷子，王辰的手掌有些微微的颤抖。
押题……
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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