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捧场。”
“好呀。”杜晓挺大方:“其实我一直等钢协的唱片,可安馨和喻昕婷都没录。你打给我吧,一三九……”
杨景行边拨号边气:“说点现实的,我的唱片不知道猴年马月。”
“很现实呀。”杜晓正经:“不过录你的钢琴作品压力会超级大,万一别人先录了你自己也出,岂不是,哈……过来了。”
“我记一下杨先生号码。”陈鸿建再主动:“为了我们的节目质量,台里计划成立由艺术家和学者组成的专家顾问委员会,希望杨先生能给我们多提宝贵建议。”
“客气。”杨景行点点头,问师姐:“那边有治丧办公室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要不要介绍一下明天会不会方便一些?”
陈鸿建连连点头:“谢谢谢谢……”
看见杨景行跟这几个聊得好像挺热乎,那边一群已经过来。杨主任的师姐呀,你好你好,这就可以开展工作。
杜晓已经掌握明天会有现场演奏的消息,她是很想拍录的。陈鸿建应该是领导,这就拍板要尽可能好地留下珍贵影像。
也不能多聊,互相感谢后杨景行和亲属还赶着回家。
就杨景行没在的这不到三小时,丁家又迎来送走几波。屋里还是满座,丁桑鹏已经过世近二十年的妹妹的女儿从澳大利亚赶回来的,还带着虽然不混血却也不太会普通话但看起来又比较懂中式礼仪的一对二三十岁儿女,萧舒夏都在帮忙招呼。
杨景行抓紧跟正要离开的文广局领导层混个脸熟,还跟局长套近乎自己和文物局的毕海洋是朋友。女局长这才知道自己的下属有民族乐团的未婚妻,而三零六又是受丁老提携的,真是亲上加亲,就接受邀请再坐会。
家里是准备不成午饭了,杨程义帮忙操心是不是由杨景行带刚下飞机的人出去吃点顺便把酒店订了。逝者长子否决了提议,澳大利亚人不用操心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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