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
“什么乱七八糟的……再说我不理你了……”
露西亚脸红红本来心情很好，却呆愣愣地站住了。
“怎么了？师姐？”
“你看……”露西亚指着墙上已经凝固的血迹和地上飞舞的苍蝇，“这里原先种着郁金香的……”
虽然一路上嘻嘻哈哈，颜开其实早就发现了很多像这样的地方，轻轻地拉住露西亚的小手：“师姐，考核的时间要到了……”
虽然有猜测，可实际他对罗欣大学的还算得上是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给露西亚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既然已经发现了杀戮现场，玩笑也已经不合时宜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就这样直到到了元素堂，又见好多曾经在这里出入的熟人都不在了，又想到昨天查理希伯来的死亡，露西亚感觉压抑得无法呼吸，不由自主地握紧了颜开的手，指节都有些发白，默默地带着他排队。
颜开反握了一下露西亚的小手，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其实跟你无关！”
“谢谢师弟，加油！”
“一定成功！不给师姐丢脸！”
“相信你可以的……”
颜开昨晚上虽然没有刻意去探查，却能猜到希伯来那边的人必然遭到了清洗。
看着长长的队伍，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庞，想到他们很可能就是主动送上门的饲料，心里有种难言的冲动，被杨婉妗劝阻的公布免费功法的打算再次燃起。
如果有免费的功法，这些人又怎么会主动跑来做喂养造化玉碟残片的饲料？
露西亚见颜开脸色怪异，以为他在担心考核，轻声道：“你别担心考核，那启魔茶和鱼子酱是我专门从师傅哪儿拿出来放洛大叔那里用来给师傅挑选弟子的，凭你的天赋，就算不参加这个考核，也能够进入罗欣大学，因为师傅肯定会收你做徒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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