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一刀子下去。以前的都有不快乐都彻底消失，为你的何苦报仇！为你的挚爱报仇！”
叶天指着自己的胸口。
“你不要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逼你离开黑龙会！逼你好好活着！”
何奈一步步倒退，眼中的怯懦之色越来越盛，仿佛此刻在叶天面前的根本就是那个在雨夜里被流氓欺负的无助女孩。
她蜷缩在墙角，浑身瑟瑟发抖。
“他说你们在欧洲流落到了一个农场，你们饥寒交迫，被农场主养的一条斗牛犬欺负，他为了你抢夺狗食，被那条狗咬的遍体鳞伤，也就是在那天夜里。你第一次发怒，亲手杀了那条狗！”
何奈的眼睛瞬间瞪得浑圆，叶天的讲述仿佛将她再度带入了回忆。
“如果你能早早学会反抗，他就不会因为你进入少管所，你们也不会流落欧洲，你们不会和狗抢食！他……更不会死！”
叶天字字珠玑，手中的匕首已经送到了她的眼前。
何奈的眼眶早就红了，自从得知了何苦的死讯她的心便如同一潭死水，而叶天偏偏要将这潭死水搅动，她必须有活着的理由！
哪怕这个理由是仇恨！是复仇！
既然找到了她，叶天就不能允许她活成行尸走肉，成为黑龙会的走狗，否则何苦就死的不值！
她猛然躲过叶天手里的匕首，狠狠刺了过来！
叶天眼中露出一丝欣慰，然而，那丝锋利却在临近自己胸口的时候悬停，何奈双手不住的颤抖。
眼中虽然充满怒火，但却还没冲昏神智！
“要么杀了我，为他报仇雪恨！从此你是何奈，为自己活着，为他活着。要么扔下匕首，继续为黑龙会卖命，你还是那个冷血的孟婆，舍弃灵魂和记忆，继续做你的……行尸走肉！”
“我没法做出选择！”
泪水顺着何奈的俏脸滑落，手里的匕首此刻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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