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哑然道：“舒服了吗？够了吗？”
非要喊他按摩，哇哇叫还不肯喊他停手。
许晚卿哼哼了两声，舒服得不想回应他，推攘了下他的手臂，软糯道：“你去开门，有人敲门。”
“那你躺好，我们等下继续。”顾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被许晚卿抓得不成样子了，扣子都掉了一个。
到了门口，神情恢复了淡漠，伸手开了门。
“妈。”顾凉看向眼前的人，稍稍惊讶了一下，随后便表情温和了些。
“你!你！你在里面干什么？”苏婉悠抬起手指想要指房间里，但是发现指尖在颤抖，便毫无志气地收了回去。
“我……没在里面干什么。”顾凉面无表情地回，似乎不清楚苏婉悠为何这么生气。
“你还装傻！”
老娘的衣架子呢！
苏婉悠眼神凶巴巴地瞪过来。
顾凉无奈地抿了下唇，“妈，你又想到什么了？”
“这次是我想的吗？你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都听到了！”苏婉悠有些生气。
她现在都不敢往里面闯，万一看到什么不好的场面，她都不知道怎么做了。
“晚卿怎么样了？”苏婉悠撇过头，不想看她儿子一脸满足的模样。
“她，很好。”顾凉自然道，眼角慢慢地噙上了笑。
一想到刚才许晚卿被他按的哇哇叫，就莫名的有成就感。
“好？你确定不是你自我感觉良好？”苏婉悠怀疑地目光看过来。
若是没有听错，乖宝好像说他不行来着。
“……”
顾凉表情有些无奈。
年度大戏要出来了。
苏婉悠脑瓜里转了一圈，才发现自己想偏了。
行不行是另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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