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真的不是故意为之。
顾凉没有理会太多，他比较关注许晚卿的神情。
怎么好像越来越不高兴了？
“顾学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跟着顾凉身侧的女同学还在道歉，周围的人都有些默契地让出一条路，似乎专门给她道歉用的。
许晚卿走过来，抬手就拉住了少年的衣衫。
道歉的声音停了，顾凉的脚步也停了，围了一圈的人的目光也不由地停留在了顾凉和许晚卿的身上。
许晚卿仰起头看向顾凉，少年的棱角分明的脸庞，在光线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立体了。
道歉的那位同学是另一个班的，她看到许晚卿后，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便温温和和地打招呼了，“学长妹妹好。”
许晚卿绷紧了脸，一脸镇定，撇开顾凉不去看，软绵绵地问道：“你跟着顾凉干什么呀？”
小姑娘双眸明亮清澈，长睫垂下，落下浅浅的影子，看起来像两只翩然起舞的蝶，灵动而又美丽。
女同学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后便回道：“我刚刚不小心扯到了学长的衣服，想道歉。”
“哦。”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那位女同学直觉僵住了嘴。
因为她就这么看着许晚卿，光明正大地扯住了少年的衬衫，然后用了几分力气。
随着少年一个配合地低头，领口的扣子便绷开了。
白色的纽扣，淘气地蹦了一下，有两只手同时伸过去接，许晚卿便手疾眼快地接住了。
白白的纽扣被握进了掌心。
女同学收回手，看着她一系列的操作有些不解，但还是真诚地看向顾凉，想表达自己的歉意。
“呐，现在是我把顾凉的扣子扯了，小姐姐不用道歉了～”许晚卿睁着单纯天真的眼睛，善解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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