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幽灵有联系的人，他也几次从侧面验证了那个幽灵的存在！
可是！就是没有人能告诉胡佛，那个幽灵到底是什么？那个幽灵究竟做了什么？
很明显，胡佛看到的幽灵就是陈启民的国安部。
而胡佛之所以无论如何都抓不到那只幽灵，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幽灵真的是没有实体的！
在陈启民的整个计划中，没有人有具体的可以威胁到美国国家安全或者涉及任何谍报行动的任务。
就以那些犹太商人为例，他们接到的所谓任务也不过就是在美国一些特定的地方投资而已。等投资完成了，他们的任务就只剩存钱和等待。
即便是科学界的人，胡佛顶多也就只能找到一些学者收到了一些企业和学联的资金支持，可这都只是寻常的投资，他能抓到什么？
这种迥异于胡佛认知的谍战方式让胡佛找不到任何破绽。
可是，对陈启民来说，这不过就是又一个从后世剽窃来的手段而已。
而且严格来说......
这招还是陈启民跟美国人自己学的！
美国人在后世不是最喜欢用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颠覆别人的国家吗？在美国的谍报体系之中，每个人都可能是间谍，每个人又都可以不是间谍，每个被他策反的人做的可能都是合法的工作，但是集合起来，就能要了一个国家的命！
而在这所有的“合法手段”之中，最致命的便是类似索罗斯的量子基金那样，公然在东南亚国家之中打劫。
只不过这一次，陈启民把他们的招式学来对付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
时间推进到了1929年的10月，埃德加·胡佛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因为他已经渐渐嗅不到那个幽灵的味儿了。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猎犬之一，如果他嗅不到猎物的味儿了，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对方正在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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