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捏着盛安安的脸蛋，陆行厉则气她比他还要没良心。
盛安安无知无觉，最后被陆行厉泄愤般吻了好久，她才梦呓般嘤咛，眼睛却是没睁开，嘴里念叨着让他别闹。
陆行厉失笑，又亲吻了好几下才松开她的嘴，发泄过火气则没那么在意生气，反正最终的结果是他想要的，他应当是满意的。
总比沈安安哭泣流泪好。
她不哭不闹，就很好。
陆行厉想清楚躺下来后，不久便有了睡意，搂着盛安安睡了不知道多久，被手机定时的闹钟吵醒。
是盛安安定的闹钟。
六点整。
陆行厉醒来关掉，盛安安也被吵醒，水眸盈满朦胧。
“你定这么早的闹钟做什么？”他问。
盛安安原本是要去陆家躲他的，谁知他昨晚就把她逮住。
她有气无力道：“写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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