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所言，如果不是萧玉对自己心怀仁慈，自己根本无法复仇。
所以……
砰！
一口冰剑当空成型，没有任何犹豫，从正中劈了下来！
该做的，已做人；该救的人，也已救了。
剩下的是无力和无奈。
就此死去，楚天尧必有亏欠。
但如此活着，亏欠更多。
他欠所有人的，都不及面前人，万分之一。
啪！
玉手抬起，将冰剑隔空打碎。
高跟点地，玉躯往前扑去，一把将楚天尧抱住。
呼吸，同时变得深沉。
泪还在落下，两片嘴唇，印了上去。
后方一双脚站住了，明亮的眸子迅速挪开，且退到了一边。
“有些人，或许不该相遇。”
“这个吻，我让你对不起她了。”
萧玉后退，泪如断珠。
一把擦去，展出笑颜。
“但你终究不能只欠我一个人的，大家都欠一些，这才公平。”
暗中的人犹豫了一阵，终是没有走出。
人生*，如此无力。
楚天尧的心如急骤的弦，拨动不止。
万般言语，不能开口，他只能木讷的立在此，如一刻石雕。
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如果有一天……”他开口了：“可以的话，我陪你一起去，找你的家人。”
“宇宙浩渺，星辰遥远。”萧玉轻轻摇头，道：“留在这里吧，地球被人眷顾，最为安全。”
“尧天。”
“嗯？”
“这一次，我真的……走了。”
挽留吗？
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个资格。
“我在想。”楚天尧目光茫然：“我欠你的，这一辈子，是否有机会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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