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
楚乾和景莫进来的时候，楚申正看着电脑里的文献。
看见两人进来，懒懒的打了个哈切，关掉电脑，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两位是迷路了吗？再不来我就走了……”
楚乾这个家伙，告诉他立刻马上到这里来，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着急忙慌的来到这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才珊珊来迟。
“有些事耽误了。”
楚乾不甚在意的说道，也不客套，拉着景莫坐了下来。
“她有事问你，你好好说！”
楚乾和楚申的相处很自然，两几乎没有太多废话，都直奔主题。
景莫也有样学样，道：“我想知道，从心理学上考虑，有人可以对病人或者正常人产生精神控制吗？如果有，能到什么水平？”
“你是说催眠？”
楚申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催眠，能答到精神控制的，也只有这个了吧。
“不是，催眠会有后遗症，我观察过，他的精神状态是突然产生的不可逆变化，没有任何征兆，而且，催眠发挥作用时，需要媒介启动，我什么也没有观察到。”
楚申抬头，他没有想到，景莫对心理学还有研究，这人，倒是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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