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姜文明没想到许尔戈真的知道，一时间有些沉默，但下一刻他犹犹豫豫的询问道：“小婕，还说了我什么事情？”
许尔戈刚想瞎编，却看到姜文明的神情有些不对，三分好奇，七分希冀，似乎是非常想要知道在自家女儿口中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许尔戈多精明，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同样犹犹豫豫，装出一副干巴巴的语气，说：“这……这不太好说啊，其实，说的不是很多。”
“唉。”
姜文明仿佛是脑补出了一切，重重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小婕不太喜欢聊起我吧，这也难怪，毕竟全是我的错。”
他当然了解自己的女儿，自然也清楚女儿和自己不亲近，而那是有原因的，自从姜亦婕未出生时，他就已经入伍当兵，这一当兵就是当到了现在……
这十几年，姜文明自觉自己未能给予姜亦婕作为一个父亲该有的陪伴，甚至错过了很多姜亦婕成长的时刻。
一年到头见面不过几次，一次不过几天，这如何能有什么感情呢？这些全成为了姜文明的遗憾，更是他觉得亏欠家人的地方。
“坐吧。”
许尔戈立刻听话的坐在一张小凳子上，有些惴惴不安，毕竟准岳父就坐在正对面，一脸的板正严肃。
这种极其端正的坐姿，也搞得许尔戈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自然是老爷子所教的那一套【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姜文明见状，目光透露出一丝满意，能在军队之中一待就是二十年出头，自然早就养成了非同寻常的自律性，行走站坐都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而他此时在许尔戈的身上，竟感受到了一些同类的气息，这让他不由心生好感。
这好感让姜文明开始主动解释道：“我和老江是多年的好友，是我让他先不要跟你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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