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下来，柳芳芳只需要安排让人重新拟定一份合同，然后送到江茴这边签字，即可生效。
上到车内，柳芳芳开始认真的打量了孙明数眼，“还真没看出来，你本事这么厉害。以前干什么的？”
说真的，如果不是孙明，她都没想过能拿到这样一份稳妥合同。
对于丽兰而言，利润绝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保障和口碑。
有了这样一份合同，违约金都是其次，重点在于那怕江茴因为个人原因惹出了什么事情，丽兰都能摘干净自己和江茴的关系。
“做过公司。”孙明给与比较简单且笼统的回答。
“没做好？”
对此，孙明就不予回话了。
柳芳芳顿默了下，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安静的开车。
只是，过了一会儿，孙明便露出疑惑，“柳总，这不是回公司的路吧？”
“不回公司去，带你去一个地方。”柳芳芳平静回答道。
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孙明揣着疑惑一刻，等到了地方，更觉得古怪。
柳芳芳竟然带他来会所！
这大白日的！
“走吧，杵着干什么？”
从车上下来，柳芳芳拿着包催促一声。
孙明心里虽然疑惑，但一个大老爷们难不成还怕柳芳芳一女人不成，跟着也就进去了。
到了内部，柳芳芳点了一个技师按摩，便将孙明扔在其他的包厢内，让他尽情消费，不需要客气。
至于其他的，什么也没交代。
这让孙明愈发摸不清柳芳芳心里想的什么，本来以为来这会所，大概率是来见客户的。
谁料到，柳芳芳压根就是自己过来消遣。
没曾想，看起来极为端庄的柳芳芳，还有这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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