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可惜已经迟了。
沈无墨欣赏完她紧张的神色，点头应允道：“可以，谁先找到，我就放了谁，快去吧。”
他已经等不及要看洛初颜崩溃的模样了。
这比收拾裴寒还要有趣。
人一个一个走了。
不管是不认识洛初颜的人，还是与她交好的人，都走了。
沈无墨看着这一幕，只觉得特别解气，还在洛初颜的伤口上撒盐道：“如果你有幸能够活着，还是去看看眼科吧，瞧瞧你那些朋友，一个个都恨不得你痛不欲生呢。”
初颜眸光闪了闪，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却坚强的说：“我理解她们，活着的机会只有一个，她们不是圣人，也有家人朋友，无论做什么选择，都无可厚非。”
沈无墨皱眉，冷哼道：“你这话说得，我都想给你颁个圣母奖了。”
初颜神色凄凄，并没有回应什么。
嘴是别人的，别人怎么认为，都与她无关。
这看在沈无墨眼里，就好像她已经认命了一样，心情愈发的畅快，还哼起了姜晗菲生前喜欢的一首情歌。
他自认为他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痴情种。
但初颜不以为然。
沈无墨真要那么爱姜晗菲，就不会任她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在姜晗菲死后表现得这般深情，不过是他为自己争霸世界的野心找了块遮羞布而已。
人死了还要被他利用，还不如从来没被他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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