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震荡，他在等，等对方的一个答案。
冯志勇不慌不忙，并没有出现想象中指责的画面，而是举起手，先制止了田雪峰的斥责，然后看着徐红妆，声音有些颤抖道：“红妆，我想你亲口告诉我，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徐红妆有些纠结，她也没有料到，陈锋会在今天把这件事捅出去，而且还当着冯志勇等人的面。
作为桥东的骄傲，徐红妆第一时间想要摇头，反驳陈锋所说的一切，可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猛然浮现起当日做的决定。
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不应该选择逃避。
握紧拳头，徐红妆的双手都变得有些惨白，一字一句道：“桥东应该做出改变，我……是为了所有人好。”
这声音充满了肯定与决然。
这时候，完全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徐红妆更像是突破了某种限制，整个人都流露出一股锋锐的刀气，还没有运用能力，别人就感觉到灵魂都被对方撕裂，斩杀！
望着徐红妆，冯志勇嘴角咧起一丝笑意，像是在追忆，又像是一种放下，淡淡说道：“你长大了，红妆。”
“我一直以来，都给自己上了一个枷锁，自以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桥东好，可所有的一切，其实却不是这样，我只是普通人，再努力，也成为不了你们这种职业者。”
“未来属于你们年轻人，我老了，或许，应该放手了。”
冯志勇说话之间，面色瞬间变得苍老，就连挺直的脊背也变得弯曲，有些驼背。
以往，他一直都在硬撑。
作为主战派的领袖、作为桥东的上校、所有人都可以悲伤、难过，唯独他，随时都需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大脑。
下令击杀战士，他会心痛。
一步步忍让，他会愤怒。
目睹周闲战死，他更会难过。
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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