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火气，渐渐消退，懒声道。
贝乐看着顾柏衍，他确实很惯着她，这一点，她承认。
她第一次发现顾柏衍很惯着她时，是在她来顾家的第二年，那时她在私立学校上课。
思绪又回到了五年前……
私立学校
顾柏衍额头上青筋突起，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贝乐耷拉着脑袋跟在他后面，依然是蹭着脚走路。
“我给你面子，回家收拾你。”顾柏衍气的不行，狠狠的对着贝乐说。
说完，见贝乐没反应，才想到，他特么的听不到。
发火都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回应。
顾柏衍忍了一路的火，回到家就爆发了。
“站好。”顾柏衍对着贝乐命令道。
贝乐站在那里，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少年身形单薄，看着就会让人心生保护欲。
尤其是那一双漂亮的眸子，纯净中又带着几分迷离之色。
“你可真行，英语13分，数学9分，语文更牛啊，零分。”
“选择题，abcd你就是给我特么的乱写，也不至于零分吧？”
顾柏衍看着卷子上的分数，真是火蹭蹭乱窜。
尤其是那个刺眼的零分，让他想踹死贝乐这个蠢货。
他不要求他考什么一百分，但也别考这么丢人的分行吗？
他在学校被老师一通说，脸都没处搁。
顾柏衍并没有送贝乐去特殊学校，他现在能看得懂唇语。
而且老师也会辅导他，学习只要认真，完全能学的明白。
可是，几个月下来，就给他考了这么个分数回来。
贝乐比划了一下
{考语文时，太困了！}
顾柏衍看着贝乐，真是特么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最后只是冷“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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