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面色严肃地问道。
顾明解释道：“说是术灵法则也不假，所谓大道不灭，生前领悟了某些法则的大能陨落后，他们那独一无二的道会遗留下来，形成所谓的法则碎片。”
“而术灵法则，乃是掌控着万术万法的道，距我这几次进入的经验，这一抹法则碎片被宗门封印在这里当做秘境核心，所以才有了这个可以传承无数法术的天元碑林。”
“正是凭借着逸散出来的法则碎片之力，我们才能借助它的力量，来学会这些奥妙无穷的法术，而且速度远超其他宗门。”
“所以……真的可以传承大道？”
闻言，沈郁顿时一惊，他本以为这是什么诡异之物在冒充法则大道，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在其没有灵识前，确实有渺茫的几率继承某种大道，但现在不行了，接受大道传承的后果，就是神智彻底被大道同化，被对方抹灭灵魂，夺走身体，变成没有情感和思维的大道兵傀。”
“我们现在，麻烦了。”
顾明看向其他七人，在那种情况下，有这种壮士断腕勇气的，也就部分跟他同批入门的弟子，而且部分老生竟然还不如刚入门三个月的沈郁有血性，不然合他们全部人之力，未必没有跟术灵法则硬碰硬的资本。
“最关键的是，我们还没有办法，秘境被封锁，我们出不去，留在这里，等术灵法则恢复，我们同样逃难一死。”
另外几人也是面如死灰。
“杀掉那术灵法则，不就行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沈郁身上，看着沈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他们从中看出了认真。
顾明叹了口气，“沈师弟，我知道你不甘心，但大道不灭，你可以击杀被术灵法则附身的王擎，但不可能击杀术灵法则，对大道而言，只不过是重新更换一具肉身而已。”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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