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面，似乎当她发现了方元身后的车子里坐着时贺和郑靖安之后，态度就有些大不相同了。
但是这个大不相同并非谄媚，而是有些敬畏。
也不是外界对于三大家族权力顶峰的两位老人的那种敬畏，而是来自一种家中小辈对于年纪最长的长辈的敬畏。
而且许常欣和方元都有注意到，似乎在程囡被发现之后，郑靖安直接就认出了她。
还管她叫……
囡丫头？
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一个三大家族的，几乎除了时央就不关注娱乐圈了的，一门心思搞汉文化艺术的老人，会有可能一眼就认出一个算不上流量顶端的女明星吗？
就在方元奇怪地打量着程囡，琢磨这事儿要不要和时央提一嘴的时候——
“南南，你今天怎么在学校？”
车内一直保持沉默的，似乎和程囡毫无瓜葛的时贺又开口了：“听你哥哥说，你好像都不怎么在学校。”
时贺的话算是家里长辈能问出口的话里相当致命的了。
程囡原本还放松下来一点的情绪直接就整个绷紧了。
“咳咳咳，我哥哥，我哥哥他……”
程囡说着，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郑靖安。
然后，就被郑靖安准确无误地捕捉了个正着……
“咳咳咳咳咳……！”
呜呜呜！
求求您了，别再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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