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还在接通中，便喃喃道：“该不会，老大误碰了吧？”
“那个……”
电话里，突然传来程凡的声音。
把眼镜男吓得立刻放在耳边，回道：“老大，你说。”
气氛，在这一刻显得异常沉重。
以至于眼镜男都做好了，杀神殿再度出事的心理准备。
就这样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
程凡才终于开口，“能不能搞来两张，龙梦嘉的亲笔签名照？”
“咳咳……咳咳咳……”
眼镜男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咳了好半天，才回道：“老大，你……刚说啥？”
“龙梦嘉，听过？”
“当然知道，国内目前最火的当红小花。”
听闻眼镜男干净利落的回答，程凡有些无语。
莫不是自己，真的落伍了？
“我就问你，能不能搞到？”
“这个……”眼镜男推了推眼框，“实不相瞒，我也很想要。”
“意思就是，很难搞？”
程凡想着不过是个女明星而已。
没想到，居然会把对方给难住。
“不是难搞，是她最近突然对外宣布隐退。”
“现在人在哪儿都不知道。”
“连你也查不出来？”
程凡话音刚落，就见眼镜男立刻回道：“开玩笑，我是谁？！”
“我只是不想被你们，天天说我不务正业。”
“半天时间，晚上就把地址发给你！”
……
下午5点30分。
程凡离开别墅，由小司机开车正式前往罗门夜总会。
话说罗门夜总会在苏杭的地位。
可能要比钱龍的云轩会所，还要高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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