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宇按了下电梯按钮，“x集团大堂，她刚出去了，手上似乎还拿着个文件。”
“什么文件？”
“好像是……”卓宇想了想，“海什么……”
此刻电梯门打开，他钻了进去，“没仔细看，但好像是海什么四五个字的样子。”
“海纳百川！”
“对对，好像是！”卓宇按完电梯，笑着道，“boss果然厉害！”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把她方案接过来吧！”
“什么？”卓宇惊讶，“可她现在代表的可是萧氏啊！x集团不是不跟萧氏有任何合作吗？”
此刻电梯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卓总！”
卓宇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走了出去，电梯门关上的刹那，电话里传出萧景琛的声音，“这次破例！”
“您的意思是……”卓宇脸色跟着严肃了起来，“海纳百川确定用萧氏了？”
“去做吧！别让她发现！”
“好，我知道了！”
——
顾星悦从x集团出来后，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之间她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那么辛苦做出来的方案，却连面世的机会都没有便失败了，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倘若是因为她做的不够好，因为方案不完美，甚至其它什么原因，她都可以再努力再改。
可x集团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她却怎么都想不出办法来破解。
如此，这个项目她便拿不下来。
海纳百川拿不下来，她便会成为萧氏的罪人。
罪人……多么可怕的称谓，她怎么承担的起？
突然间，她很想萧景琛，倘若他在，一定会有办法吧？
可是，他在哪儿？
沿海路上，顾星悦打开车窗，夹杂着海水的冷风吹到脸上，像刀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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