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是多少！”
“不知道！”
十指连心，手指被生生掰断的痛苦，几乎没有人可以承受，更何况程有善是一个商人，而非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员。
一张脸，扭曲，惨白，毫无血色。
瞳孔中，却闪烁坚定的光泽。
短短一分钟不到，十根手指全被折断，他依然在咬牙坚持。
那眼神，那态度。
甚至让人怀疑他是否真不知道密码。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密码，或者，死！”
咔！
咔！
黑衣人手中握着弹簧刀，发出刺耳声响。
冰冷的锋芒，一寸一寸流露出来，逼近程有善的脖颈。
一边动刀，一边冷笑：“程家已经覆灭，何必再苦苦坚守这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留给别人，不是更能发挥它的作用吗？”
“你以为现在的程家，还是当年高高在上的港区首富？”
“说出密码，你至少可以活命！”
“我可以给你留一百万，让你有钱去医院接好你的手指，以你的能力，生存下去根本不是问题！”
“最后十秒钟，是生是死，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冰冷的刀锋没有直接放在脖颈，反而在程有善的脸上，轻轻一划，鲜红迸溅。
血液，滚烫。
程有善的心，一片冰冷。
“我可以死，但程家不能灭。你们如果感觉这么做，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亲，那就杀了我，来！往脖子上捅，朝心脏桶！”
程有善突然发疯似的嘶吼，咆哮。
眼睛里，尽是疯狂。
“你宁愿死，也不愿说出密码，为什么！你要明白，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可什么都没了！”黑衣人冰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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