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了。”
看着她友善的笑容，秦欢突然觉得她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堪了。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喝这么多酒。”
“做生意的，应酬多点，难免有喝多的时候。”
秦欢点点头，做生意？嗯，皮肉生意确实也算生意。
“你做这一行多久了？”
“多久了，我想想啊，呃...15年了。”
秦欢很是惊讶。
不都说这一行是吃青春饭，干几年之后就找个老实人接盘么，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爱岗敬业”的。
“你今年多大？”
“33。”
“我去，这么说你从18岁就开始干这个了？”
“对，就是成年的那一年开始的，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你好像还觉得很骄傲呢？”
“是啊，我谁都不靠，纯粹靠自己的本事挣钱，从一个偏远山区的乡下妞儿到在这座城市立足，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这难道不值得骄傲吗？”
秦欢心说，你的“本事”还真大，不就是身体一趟两腿一开么，说的跟多难似的，除此之外，脸皮也够厚，估计用标枪都扎不透。
“看来你现在过得不错。”
“还行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这一行...来钱很快很容易是吧？”
“最开始还行，我还记得当初第一晚上就赚了1200多，那时候我刚上大一，一个月生活费才400块钱，当时拿着这么多钱，高兴的都不知道姓什么好了，后来渐渐的干这行的越来越多，竞争很激烈，所以就没那么好做了。”
秦欢真想说一句“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听她的意思，是把自己的第一次卖了1200多块钱。
1200多，这就是她贞操的价格，真是贱到骨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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