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终过了很久，还是陈阳开了口：
“对不起小欢，牵连你了。”
她看着窗外，淡淡道：
“可惜了，我们甚至都没能生孩子。”
两人就这么一句对话，然后车子就到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片树林，距离市区大概十来公里。
两人一下车就被前座两个士兵扭转过身子，不让他们看到士兵的脸。
现在他们都戴着手铐，而士兵的枪都上了膛。
“往前走，别回头。”
枪口顶到了陈阳的腰上，他只能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去。
前面是一片白桦林，是个小坡。
到了小坡那里，陈阳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坡下，全是被处决的尸体。
这里是个公共刑场，所有罪犯都会被集中处决，最后推土机一推了事。
他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还用眼神扫着下面的尸体堆，想找找熟人。
两人在坑边站定，后面传来咔咔两声，士兵已经做好了射击准备。
在这最后时刻，陈阳转过头来。
小欢也转过头来。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他们两个脸上，映射出红彤彤的光辉。
“我爱你。”
“我也是。”
这是他们最后一句对话。
然后陈阳闭上了眼睛。
好累，终于可以休息了。
“砰！”
“砰！”
两声枪响。
陈阳身子一颤抖。
却没感觉到痛。
再睁开眼睛，发现天还是那个天，旁边的小欢也还在。
“嗯？”
他和小欢都发出一声轻咦，快速转过了身。
身后，原本押送的三名士兵，只有中间那人还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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